带着些许的疑惑,唐钰拿起了床头的手机,接通后问道:小宝,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
平常她的呻吟声再小也不会叫都不叫一声的,可能是怕被她表姐听到了吧。
她的模样明明再熟悉不过,可在这荒诞又揪心的情境之下,却又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自从梦天颖离开了雪山,本来罕有人迹的纯阳雪山却莫名多了不少年轻修士或者好色的老不死。
息了一会,王静把吊带裙套在身上,斜靠在沙发上,高跟凉鞋搭在地上。
但我的精液无休无止,一波波的腥热白黏的稠液洒在她的眼睛上、鼻凹处、额头上、颊上、眉头眼角、下巴唇瓣...... 我一气射了有30秒之后,才止住。